了。 这么惨重的损失,她这个指挥官“罪责”难逃啊。 “罗队,他们的枪法太准了,指哪打哪,冲不出去啊。”边烈回到罗孝勇旁边蹲在一处凹进去的山坳里,这里是敌人的射击死角,是山谷中最爱安全的地方。 罗孝勇咬着鲜润的嘴唇,都咬出了血:“都怪我,是我害了大家。” “罗队,也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要不是我只顾猛冲,也不会带大家进入山谷。”边烈脸上有自责,还有几分痛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