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余飞那满脸的苦涩,发出嘶哑的凄然一笑。 “算了,我就不为难你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梦妮娜轻轻叹息:“我如今已是半个出家人,也不再想有俗世间的念想,所以,这副皮囊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这样也很好。” 余飞心里一痛,抬眼望向那个女人时,眼里尽是愧疚之色:“梦妮娜,可你还年轻啊。” “是吗?”梦妮娜轻笑:“对我这种已经心死的人来说,年轻和年老又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