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问你吧,三羊先生?” 说着话,他的手猛地一抬,一把手枪豁然在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三羊的脑袋,让三羊心头一紧,但表面上他依然保持镇定,嘴上还浮现出一丝微笑。 “我说瓦都老大,你这什么意思?大家都是熟人,不用来这一套吧?” 瓦都冷笑,一步一步走过来,直到枪口距离三羊脑门寸许距离时才停下:“三羊先生,刚才我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到这来就感觉有问题,于是就跟着到了这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