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同时给我立即着手调查他的来历。” “是。”边烈有力地回答:“我这就去安排,一中队的人跟我走。” “等下。”突然,一个民警喊了一声。 “怎么了?”其他人都望向那个民警。 这个民警叫孙刚,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云州本地人,以前在外地任职,今年刚调回本地。 “常队,边队,刚从那个叫铁牛的保镖,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孙刚揉着脑门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