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惊悚感觉?”侏儒愣了愣,小鼻子一耸,笑道:“景董,你是不是太敏感了?”“咳咳……。”景国浩干咳两声,稳了稳心绪,但不知为何,心里还是有些渗得慌:“老大啊,不知道为何,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说,按照余飞那杂碎有仇不过夜的性格,昨晚上他应该有所行动 啊,可怎么一夜平静呢?这很不正常啊。” 如果昨晚上有所行动,他倒是会心安一些,余飞没有行动,他反而不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