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思韵激动得使劲点头:“对,是我,是我,你,你怎么在这里?” 余飞没作解释,拔出匕首走过去,迅速将捆绑她的绳子割断,将她扶持起来。 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蹲太久腿麻木了,刚一站起来,杜思韵身子一歪,人倒下去。 余飞急忙一把将她抱住,急问:“你没事吧?” 靠在男人那结实的胸膛里,被男人温暖的怀抱抱着,这个被吓了好几天的女孩,第一次感觉到了满满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