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嘴里咬着布团,可能舌头都要咬断。 这种不上麻药的手术,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何况她一个女人。 “忍住,爱丽丝,很快就好。”余飞钳子伸入切开的口子,夹住子弹猛地一用力。 “啊——。”又是痛苦的惨叫,爱丽丝痛得差点要昏过去,整个人痛得香汗淋漓。 “当啷”一声,余飞将子弹丢在铁盒里,呼出一开气道:“好了,没事了。” 这话一说完,爱丽丝整个人就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