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家伙胆子很小啊,我们随便一吓,他就什么都说了。”边烈苦笑:“可不是吗,当初见到常队的时候,也吓得半死,可最后咱们拿他也没辙,就把他放了,这种事也没办法给他定罪不是。我就搞不明白了,这么胆小又人渣的家 伙,怎么就一个接一个女人都上他的当呢,你说这些女人是不是都白痴啊。” “额……。”余飞揉了一下额头,这事他也没办法解释,他又不是女人和心理学家,鬼知道那些女人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