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匕首扎在自己胸膛上,心跟着一点点冰冷。 殷红的血水滴落湿漉漉的地面,犹若掉落的凄艳红梅。 然而,女人面对男人难以置信和痛楚的表情,却是毫无所动,她不但没松手,反而咬着牙拼命地将匕首往前捅,似要将男人的胸膛穿一个通透。 那张美丽的脸在惨白的电光下,凶狠而狰狞。 “余飞!”后面,山鹰借着电光看到匕首刺进余飞的胸膛,一声大吼冲上来,枪口对着女人的脑袋,果断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