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的面子上,他真要发怒了。 “夫人,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雷越强忍着屈辱和怒火,一字一句地道。 “这算什么事实,事实就是我儿子是被人害的,就是你们害的,你们耍的阴谋。”方晴跟泼妇一般嘶吼尖叫。 “夫人,我没有。”雷越身板站得笔直:“事实如此,我绝没有扭曲半个字,其他回来的志愿团成员也可以做证。” “哼,姚全是志愿团的人吧,他说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