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的胜算只有那么一点点,可惜,现在那么一点点都没有了。” “是吗?”地煞是久经沙场的人,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依然面沉似水,没有慌张的样子:“可是现在我的枪对准了你的脑袋。” “你的脑袋这会也被我的人用枪瞄准着,你应该能感受到。”余飞微笑着道。 “混蛋,该死。”地煞暗骂。说好的只有余飞一个人的呢,结果自己的抢手却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掉了还不自知。 他现在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