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等等。”赵振叫住余飞,目光望了一眼关押虎刺梅那辆车子,叹了口气道:“余飞,关于虎刺梅,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她毕竟是你……。” 后面的话赵振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余飞也望向虎刺梅那辆车子,朝凄冷的夜空中吐出一白雾:“首长,对于她,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仁至义尽了。至于如何处置,让法律说了算吧,我……。” 余飞的话戛然而止,脸上表情显露出一丝痛楚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