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意义呢,不是吗?” “是是,余先生说得是,我一定听您的教诲,以后再也不敢了。”泰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回应道。 “以后?呵。”余飞又笑了:“以后如何我没兴趣,现在我只想知道你这颗脑袋愿意出多少价格。” 这一家人不是贪财吗,余飞就要让他们把财吐出来,让他们倾家荡产。 “这……,这……。”泰勒颤抖着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千万美金?很好。”余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