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您都没发话,他们说什么。我们只听总统的命令,其他人的话在我们耳朵里就是放屁。” “哼。”余飞冷哼:“纳尔德先生,看来必须你说话啊。” 纳尔德表情有些古怪,他看看对面的士兵,又看了看余飞等人,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没说。 他似在思考什么,又似在犹豫什么。 大头军官看到纳尔德的表情,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再看纳尔德那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样子,就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