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尔德是又痛又气,却根本无可奈何。 一个自称总统的人混到这种地步,也够憋屈得了,简直要憋屈成内伤。 就在这时,外面呼喊声和嘈杂的脚步声大作。 默里克脸色一变:“不好,有人来了。” 余飞却是一脸淡然,附耳在默里克那里低头交待了几句。 默里克点头:“好的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来人,把我们的总统先生带进去,嘴巴堵住了。” “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