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德列自嘲地笑笑:“我已经不做好人很多年了。” “欧德列先生,做一次好人难道那么难吗?”余飞不满地口吻反问。 欧德列笑:“我们这种人注定不能做好人,你不会懂的。” 余飞确实不懂他们的世界,也不想去懂:“但至少这次,我希望你做一个次好人,将荼蘼花的孩子还给她,怎么说她也是为你拼过命的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能活到现在更是不容易。” “行吧,看在你面子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