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潘淑梅看着走近的人,看着那人手里的刀子,哪有不明白这人想干什么。 “想杀我是吗?”这话问得很平静,没有半点惊慌的样子。 她这样的人,被囚禁十多年,对很多事仿佛都麻木了,包括生死。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信念是自己的女儿,如果能亲眼见女儿一眼,她就是死也无憾了。 “叫花蝴蝶进来,只要他满足我一个要求,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了结。”潘淑梅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