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缓慢推送。 这种药水不是一般药水,推进人体火辣的剧痛,就连余飞这种人都是眉头显露出痛苦之色,但他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任由药水全部注射进自己的血管里。 医生注射完后松了一口气,他收起针朝黛西道:“他是我注射的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挣扎的人。” 这种药他比别人清楚,注入人体那痛苦程度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有人甚至得结实的绳子死死绑住。 可他的话还未落音呢,“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