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代价的。” 墨亦宏跟随落子,叹了口气。 “看来爹的这位客人很厉害,可是...爹又如何断定,付出代价的就一定是儿子?爹说知己知彼,难道爹就知道,我身边是什么人?”墨清简笑了笑,一派轻松。 刚才试探之下,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年进出他们墨家的这个人,的确厉害。 可不试试,怎知道到底多厉害? 墨亦宏终于抬眼看了看儿子,落子的手稍迟缓了些,“是那几年,送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