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后:“太子的性子一向冷淡,他对谁都是如此,你习惯就好。” 秦熙雅抿了抿红唇,声音有些艰涩:“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从妾身入宫到现在,已有七天,太子却从未召妾身侍寝。” 秦皇后的神情发生了些许变化:“此事当真?” 秦熙雅抬起头,笑容苦涩且无奈:“此事在东宫并不是秘密,妾身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欺骗您。” 秦皇后想了下又问:“太子最近在谁那里过夜最多?是景侧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