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裘远让大夫先下去。 等人走光了,屋内只剩下裘远和陈留王父子两人。 裘远站在床榻旁,冷眼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 陈留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看着面前的长子,心里涌现出强烈的不安。 他艰难地开口:“你……你……” 裘远以为自己应该会很紧张,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现在非常平静。 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平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