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根儿开始,浑身已是一阵酥麻。 他忍着,转头来看她。 “你只知若是大马猴儿,便是皇阿玛送错了人……殊不知,这个意头甚至比大马猴儿还不着边儿……” 自然,这话他也是不敢说的,当年唯有他额涅才敢说。 也都是那些母子相守,趁着窗外月色朦胧,额涅拢着他们姐弟几个说说笑笑的时候儿,才会说到这个话儿去。 每当那时,他瞧着额涅眼角眉梢轻盈流转的笑意,都会恍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