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廿廿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嘉勇公如此对我们家阿哥爷,这是所为何来啊?” 福康安便再是孝贤皇后内侄,重臣傅恒之子,可终究是臣子的儿子,是奴才。 一个大臣之子怎么敢对一个皇子耍花招啊?这得要多大的胆儿,更得需要多费解的一个原因去? 丹巴多尔济便笑了,却莫测高深地半天不肯说话。 廿廿都急了,“额驸爷……既然都说到这个话茬儿了,怎能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