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额摇头,再要头。 她的疲惫都坠在眼睑上,仿佛那一双眼睑足有千钧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不……你们不明白……我担心的,何止是那一点。” 含月在点额膝边蹲下来,“主子……奴才们陪着主子一起进宫来,这些年伺候着主子,就是要给主子分忧的。主子心下既然有忧愁,为何不能与奴才们说说呢?” 点额伸手握住含月的手,“……亏你们一口一声的‘奴才’自称着,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