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地位。故此你房里的私事,终究也将不是你自己的事,额娘便是不想管,终究也不能不管。” 既然绵宁房里的两个丫头,分别来自她的房里和侧福晋的房里,那这放在外人的眼里,自然有个比较。 虽说儿子是她亲生的,可是倘若绵宁只顾着宠侧福晋房里那个,倒不待见她挑过去的,这也会叫她面上无光了去。 绵宁清秀长眉微微一蹙,“额娘是不高兴了么?儿子想知道,那个笨的,究竟有哪里做错,叫额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