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办就是。” 绵宁这么硬生生地问,廿廿便也如法炮制,一样地硬生生的答回去。 绵宁如何不明白,心下一酸,垂下头去,终是露出了自己的脆弱来。 “小额娘……”他再度撩袍跪倒,“儿子求小额娘别这么跟儿子说话。” 廿廿也是幽幽叹口气。眼前的绵宁,仿佛又是那年在避暑山庄射箭比试输了的少年,尽管硬撑着,不想叫人看出来,甚至故意装出冷漠的姿态来,可是,他那时候脆弱得一阵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