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通红,只得赶紧背过身去。 幸好,这屋子里满是夜色,仿佛重重帘幕。 绵宁自己也是知道失仪,连忙起身跪倒,“……儿子不小心惊扰了汗阿玛与小额娘,儿子请罪。” 皇帝眼光绕着廿廿流转,清了清嗓子道,“起来吧。我与你额娘说的是正事,却也是家事……是你十七叔的事么,故此倒不必那般严肃。” 绵宁赶紧垂首,“儿子明白。” 廿廿脸上的热一时退不下去,外头又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