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儿,皇上也终究还会担待几分的。 她真正怕的人,倒是皇后。 这位与她出自本家儿,只比她年长五岁的“额娘”,仿佛总能看透她,而也从来都能对她狠下心来。 可是她不想叫奴才们瞧出来。 她攥紧手指,心下努力平静了一会子,这才猛地推一把椅子扶手,霍地站了起来。 “那便快请进来吧!” . 之前瞧着那四全脸上别别扭扭的,舒舒心下便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