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你猜我怎么说?——我啊,一人儿赏他们一个大嘴巴!” 富察氏一怔,虽说心下虚弱了下儿,不过依旧站得笔直。 奴才是奴才,她是侧福晋,怎么能一样儿呢? “福晋怎么教训自己门前的奴才,那都是福晋自己个儿的事儿,我自管不着。只是这儿却是前院,更是阿哥爷的外书房,福晋这么怒气冲冲而来,怎么,是想趁着阿哥爷暂时不便的时候儿,替阿哥爷管管阿哥爷跟前伺候的奴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