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如嫔心下有些哆嗦,不敢迎着廿廿的目光,赶忙小心地垂下了头去,避开了廿廿的凝视。 “……嫔妾只是就事论事。事实如此,哪里容得嫔妾编造去?皇后娘娘洞察秋毫,嫔妾如何不明白?” 廿廿含笑点头,“你明白就好。可是你既然明白,却胆敢冒犯,那你就更可恨!” 如嫔额角冷汗涔涔,濡湿了鬓发,那发丝渐渐不听话,连头油都禁锢不住了,渐渐打成了绺儿,湿哒哒地要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