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范,反转眸来看廿廿,“……皇后额娘做主啊,媳妇何曾说了什么过格的话去不曾?就算这会子那格格怀着皇孙,那是不是连媳妇这个皇子福晋都连问她一声儿的资格都没有了?” “此事一切由来,终究是那格格自己有所隐瞒,不肯报我知晓。倘若我知道了,我又怎敢隐瞒了去?我便不是为了她,也得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廿廿淡淡别开视线,依旧不看向舒舒,“是你家阿哥叫你跪下,不是我。你若心有不甘,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