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额涅的话,许是隔得太久了,便连我怎么也有些听不懂了呢?”绵宁沉下心思来,反倒更加比之前还要冷静,“连我都听不懂的话,我不信你就能听懂了。我更不知道,你说出这样一番谁都听不懂的话来,又是个什么劲儿!” “依我瞧着,这必定是额涅当年病沉之时,才说出来的话。有些是有影儿的,有些却可能是额涅神智昏乱之时说出来的罢了,不足为信。” 舒舒有气无力地斜倚着条枕,便又忍不住地乐了,“阿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