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瞧着,便凭这些年的过往,他对星楼的利用,怕也是更多过情分去。” 廿廿不由得皱眉。毕竟,星楼是她指出去的,当年又是绵宁那般跪着来求的,若是指错了——那她自己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 她便用力甩甩头,“星楼母家虽说这些年也算内务府里的豪富之家了,不过终究她兄长多在外任上……便是能从钱财上孝敬些儿,旁的倒有些远。” “远?”吉嫔就更忍不住冷笑了,“我说你啊,在二阿哥这事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