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过了禧恩的目光去。 他远远望着阴云浮涌的天际,隐约被清风吹开的一条儿蔚蓝去。 “你是想听我说句真心话?还只是话赶话地说到这儿了,这便闲言一句去?” 禧恩听得一怔,急忙行礼,“奴才岂敢与二阿哥闲言?” 绵宁便笑了,顺手从旁边儿砖缝儿里扯出一根儿大胆的草茎来,叼在嘴里头,“……你们家是谁呢,是睿亲王家。睿亲王又是谁呢,初封的睿亲王,可是咱们大清唯一封过的‘皇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