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可能并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松。 肖致远淡淡的笑了笑,道:“但愿如此吧,不过我现在也非常的好奇,到底那些人为什么不愿意见到我在平州,处心积虑的想要将我赶出去。” “你这话说的有些偏激,为什么不觉得是因为你的手段和头脑,让一些人感觉到了后怕?”尽管要比对方在体系内多混了十来年,但在和肖致远的谈话中,马正义觉得对方并不自己差在哪里,甚至更要圆滑。 听得出对方这番话只是在安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