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中,血帝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里,充满了惊疑与不可置信,而他的脸上,则有着一丝冷酷无情,仿佛众生皆在脚下的冷咧。 离刚刚那道声音出现,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经历的,让血帝恍如做梦。 如果在以前,有人问天是什么,血帝绝对会说,所谓的天,不过是一个称谓,代表不了什么。 那么现在,血帝绝不会这样说了,刚刚的经历让他明白,天不只是一个称谓,而是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