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意味深长继续道,“你当时说这种类型都很假。” 向歌没马上接话,沉默着俯身向前,伸手端起茶几上的牛奶。 温热度数穿透薄薄的玻璃杯壁渗过来,浅浅的熨烫着掌心,顺着指尖神经末梢一路攀爬,悄无声息一直传到中枢神经。 她长睫微垂,舔着唇角笑了一声,声音散散漫漫地:“我现在也觉得这种类型的很假啊。” 从她高一那年第一次见到周行衍开始,她就觉得他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