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忽然一暖,安慰她:“只划破了点皮而已, 并非受伤, 无妨。” 嘉芙急道:“血都出来了, 你还说无妨!”转身便翻出他先前给自己抹过的那瓶伤药, 洗了个手,拿着匆匆跑了回来。 手臂划出的那道口子,早就处置过,血本也止了,只是想必血气随了酒力翻涌,这才慢慢又渗了些出来,并无干系,但看她如此焦急担心,定要给自己再敷一遍伤药,便也不加阻拦,坐着不动,默默看着她在身畔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