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痒,像根轻羽撩瘙而过。裴右安极力忍着,才没将手臂收回。她的头脸靠他靠的也很近,裴右安又清晰地闻到了散自于她发肤的馨香——这和去年他第一次在京中国公府里闻到的来自她的那种刻意的香料气息全然不同,她是轻暖甜润的,他渐渐似乎也开始习惯这种气息,每每闻到之时,总让他觉得心情愉悦。 “表哥你忍忍,很快就不疼了。上回我也这样的。” 听着她如在哄自己的安慰话语,裴右安腹中酒力似又起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