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小手，神色这才舒展开来，她缓缓抬起头——

愣住。

老爷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那双浑浊模糊的双眼，望着自己。

像是有些痛苦，可在勉强的看清自己的那一刻，他愣怔了一会儿，随即……老头子的眼底，浮现了一些叫她看不懂的情绪。

痛苦、无力、却又欣慰。

那种情绪，让沈安蓦地想起了爷爷，沈老爷子。

那个教导了她小半生的，她的爷爷。

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