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李主使您生气了。” 陆玄摆了摆手:“不必再提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她也不是同路人,她那毛病,别说我没能耐治了,有能耐又关我何事?” 两兄弟也是无奈,只得告辞而去。 洛冰早已自行离去,寒着脸到了自家府邸,刚走进正房外的花园便‘呀’了一声,连忙施礼而拜。 “师尊,您怎么来了?” 花园,正有一位锦衣女子俯首看着一株盛开的芍药,闻言也不回头:“冰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