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这是在煮茶呢?你去休息,我来煮。” “不劳你麻烦了,我们家给不起那么多工费。”刘晓芳瞧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道。 刚刚丫头回来的时候就跟他们讲了这事。 起初听了,他们都心疼那二十块钱,但是一听丫头的分析,觉得也有道理。 不过心里终归是不舒服的,以至于现在说话都有些阴阳怪气。 张母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尴尬。 “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