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整天,尤欣都恨不得将整个人钻到地缝里。 就连在回村里的路上,她都没好意思再说过话。 只要一想起胡韵说的那句话,整个空气中都像是溢着尴尬的气息。 在路上,尤欣时不时的转头看着旁边的封厉,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 对上她的神色,封厉皆是淡淡一笑,任由她看。 正午时分,车子终于驶进了院子里。 整个院子打整的一尘不染,他们刚一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