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戎马,萧尘倒也不是一马平川。 尤其是这一年以来,受伤的次数,就连萧尘自己,也有些记不清楚了。 而且,经常就是伤及本源的大伤。 如今,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萧尘第一次返回临州时候的模样。 “我的确是稍微着急了一点啊。”萧尘摇了摇头。 如果这些时日,他没有这么拼命,为那些残疾的士兵治疗,而是保留三分实力的话,区区司空杰,他根本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