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打了。 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 费力的抬头看了看,夜空里只有星星点点,并没有月亮。 而自己确实是被吊起来的,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便能感觉到麻绳的粗糙,那些细小的绳丝,都已经割进肉里,带着被吊了很久的伤口,一阵阵的疼,说不定还会有新的血液渗出来。 低头看去,十几米的高度,如果换个恐高的人过来,估计要眼晕了。 秋杳倒是不慌,御剑飞行,几十米,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