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回答过。”

离烟看着他。

“那就再说一遍。”

萧景霆点头。

“我和那所谓的云歌事先就说好了，不管她的计划是否成功，我都会带走你，她可以给我提供让你对顾墨寒死心的证据，那次我们看到他和云歌结婚了以后，我和云歌就断了合作，毕竟，你不在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去那，和她没有必要联系了。”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问的是，你对顾墨寒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