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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绝看到温亭湛也是骇了一跳，甚至本能地保持了距离，它的表情和万念之魔如出一辙：“你夫君这是化了魔，而且他竟然魔化之后是天魔。”

“什么是天魔？”夜摇光只知道先天之魔，就是出生为魔的魔。

“天地之间诞生的第一个魔。”修绝深吸一口气。

“怎么可能！”那都是神魔时代的东西，早就已经随着岁月变迁，消失在时光之中。

“是不可能，但他现在就是被天魔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