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钟神秀想忍住,但还是没忍住,笑了。 他看向旁边坐着的一个大汉,认真道:“牛叔,我知道……但是,我从小就只知道练武,别人在玩我练武,别人上学我练武,我人生十几年都献给了武道,到了现在,我还能做什么呢?” 在他病床旁边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身材高壮,穿着夹克衫与牛仔裤,脸上皮肤粗糙,五官似乎是造物主随意捏成的,但眼睛里面带着关切。 听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