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放心,定会把弟妹教会。” 夜南冥睨了他一眼,抬步走到湖边,看着池塘里全部胀得浮在水面的金鱼,想必又是初樱的功绩。 “男女之事,七哥自己精通便行了,初樱年纪尚幼,不便知道。” “这可不见得,不过看来九弟是想自己教了,我这做哥哥的,自然不方便再插手了。” “那便好。”夜南冥不否认,也不承认。 初樱回去后对着花辞好一阵分析,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话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