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噙着眼泪闭了嘴,不敢再说下去,她知道,夜南冥如今已经成了初樱心头上的朱砂痣,成了她的禁忌。 初樱情绪稍稍平复下来,无力的叹了一口气,“扶桑,如今的我,便只想着报仇了,你若是接受不了现在的我,可以选择离开。” 要走的人,她不强留。 扶桑立马跪下去,哭着解释道:“扶桑哪儿都不去,只想一直陪着夫人,求求夫人不要赶扶桑走。” 初樱侧头看着身侧的扶桑,并没